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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祖国说——庆祝新中国成立75周年 | 专访邓治平
2024-10-08 19:53    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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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是最忠实的记录者,也是最伟大的书写者。75年的风雨兼程,75年的砥砺前行。75年前新中国的诞生,是国家的重生,是民族的觉醒,更是每一个中国人心中最伟大的时刻。庆祝新中国成立75周年,不仅是对过往岁月的缅怀,更是对未来的热爱与期盼。向祖国诉说,是我们共同的情感寄托。

  2024年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将迎来第75个生日。这片古老而又年轻的土地上,每一寸沃土都承载着历史的厚重,每一条河流都见证了变迁的波澜。绘画作为文艺创作的一种特殊形式,不仅具有独特的艺术魅力,更承载着深厚的文化内涵和时代意义,它既是时代变迁的见证者,也是民族精神的传承者。

  回顾中国美术的发展,美术工作者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文艺工作的重要论述,焕发出蓬勃的创作热情,在美术创作上凝心聚力,创作出一大批体现新时代艺术高度的优秀作品。如国画作品《江山如此多娇》《粒粒皆辛苦》《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油画作品《开国大典》《父亲》《黄河》,雕塑作品《旗帜》《伟业》《追梦》,水粉作品《在党和毛主席的领导下向社会主义前进》《夜雨潇潇》等。美术工作者守正创新,生动表现中国精神、时代精神,作品的思想内涵、气象格局和境界品格,形成了“以大美之艺绘传世之作”的创作新格局,产生了广泛的社会影响。

  邓治平,1957年1月21日生于北京。中国民主同盟盟员、书画鉴藏家、北京市美术家协会会员、北京师白艺术研究会副会长、荣宝斋天津分店艺术顾问。师承娄师白、崔子范二位先生。

  1991年2月在北京墨西哥大使馆举办《张明、邓治平中国画展》。

  1992年5月在德国斯图加特举办《邓治平近作展》。

  1995年6月在新加坡举办《邓治平花鸟画展》。

  1997年3月在加拿大温哥华举办《邓治平迎春画展》。

  2000年11月在加拿大多伦多举办《邓治平画展》。

  2004年10月在加拿大维多利亚举办《邓治平国画精品展》并讲学。

  2007年9月《中国艺术家国画作品鉴藏——邓治平》出版发行。

  2015年8月在北京798正仁美术馆举办《融·遇2015邓治平、朝鸿、陆春莉三人展。

  2016年5月在北京燕山圣威德商务酒店创建邓治平美术馆。邓治平的艺术素养极为全面,除画花鸟画外,亦画山水、人物。他的作品笔墨浑厚、色彩明快、气势磅礴,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大胆创新,自成家数。

  意象符号的美感魅力——解读邓治平花鸟画

  徐恩存

  中国花鸟画是经过千百年岁月锤炼的笔墨意象符号。在长时间的文化积累中,在智慧的启迪中,历代艺术家完成了从物象到心象、删繁就简的过程,并使之从形而下之“器”上升为形而上之“道”。所以,中国花鸟画在极精练的寥寥数笔与简洁的图式中,展现的是自然之美,让人从中体味到天高地阔的生命运动。在一枝一叶,一花一草,一鸟一石中,感受到人与自然的和谐气息及万物生生不息、共存共生的宇宙意识。因此,中国花鸟画并非是简单地自然景象的再现,而是一种自然精神的表现,它更强调内在的蕴涵及“一墨大千”的造化无极之境。它在点、线、面,墨色、墨韵、墨层及笔性、笔意、笔型等技术性的因素中充分融入文化精神,使之一点一线皆有无尽意蕴;这正是中国画的特点,尤其是花鸟画,从而显示出精深的学术性、复杂的笔墨性、精湛的技艺性及超凡的智慧性。所有选择花鸟画为终身目标的艺术家,都有过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的学习过程,足见花鸟画是难度极大的画种。

  画家邓治平自幼生于书香门第,少时耳濡目染,喜欢舞文弄墨,并从父辈中接受了浓厚的民族文化意识,诗文书画、翰墨才华伴随着他从童年走向中年。这虽然是一条自学的道路,所幸的是总时时顺其自然地流露出天性,形成邓治平为人为画的重要特点;家藏的名人高士之书画作品,也成为邓治平最好的学校,他沉醉游息于其间,这种沉淀的传统文化的丰富性,以其独特的艺术魅力陶冶着画家的心灵,对于邓治平来说,确已是“江山之助”。

  这种“江山之助”成就了邓治平的画家生涯,也符合寓有深刻内涵的美学规律。画家每每通过画境的展示来促发诗情,有助于其作品的“超逸”、“旷放”、“清远”、“大气”,诚如画家自述——“良朋无奈治平何,苦守丹青必有得”,他一直不忘外师造化、中得心源这一至理名言,并始终遵循,每有闲暇便远游他乡,登山临水,寻访名胜古迹,逸兴遄飞,不仅表现了画家对大自然的亲近感,更显示了画家对大自然的美与天地精神的不懈追求,从心灵深处对自然造化的窈渺和神奇深有领会。自然造化与天地孕育的千姿百态,给予他的吸引力尤其深切,使他赞叹不已;他自然地将切身体验与感受转换为对绘画审美情趣的孜孜追求。

  四十多年的生命历程,他的艺术生涯始终伴随着民族的命运而起伏跌宕,经历了风雨飘摇、经历了十年劫难,他更珍视真善美,并努力在艺术中寻找真善美,表现真善美。虽然,有时不免咏史怀旧,但天地造化中的神韵之美,大大丰富了他的心灵。因此,在邓治平所作的花鸟画中,淡泊飘逸并不是他的主要风格,特别是在中年之后,他偏爱热烈雄放、大气磅礴的画风,常把苍茫沉郁的自然之美引入画面,使他笔下的花鸟画在阔笔浓墨、单纯润泽之中显示出浩荡浑然的境界和铿锵的节奏,并体现出意象之神韵。应该说,邓治平的花鸟画意象符号的产生与美感魅力,都缘于他的自然美艺术观。

  邓治平是一位对大自然极为敏感的画家。在他诗人气质的心胸中,对自然有着悉心的感悟和领会。因此,他看到自然造化、时序更迭、繁茂衰败等天地景象时,那颗多感的心灵是颤动的,这无疑使他对自然风物的审美感受增添了复杂的因素。一方面他把花鸟景观与自然造化、生生不息的运动规律联系起来;另一方面,却又从横写竖抹的笔墨率意洒脱中引发出随缘任运、静穆平和的心灵境界,在寥寥数笔勾勒的意象符号中不期然地唱出了物我两忘的心曲。如《石榴小雀》中,疏疏几笔便营造了两组意象——石榴、麻雀,用笔简洁而不简单,墨色多变而又统一,枝条穿插所分割的空间感与笔型的外圆内方,运笔时线的提捺转折及动静变化的处理,使这帧尺幅不大的作品内蕴涵了勃勃生机,让人们从一角景观联想到大千世界的宁静祥和与秩序井然,各得其所。

  在邓治平心目中,花鸟画的意象符号所表现的正是造化无极的自然诗情,这种自然诗情,反映了一个当代画家的胸襟与认识水平及审美层次。就画面来看,邓治平确实显得物我两忘、悠游自得,在现实与艺术之间他捕捉到一种近于诗意的折衷。作为文人传统,邓治平笔下的花鸟画,一扫封建文化长期积淀的感今嗟昔的情怀,这既是渲泄和构思的热点,也是由于社会化而成为不同形式景观所积淀的当代画家心灵深处的审美经验的新规范。显然,作为一位当代画家,邓治平有别于古代花鸟画家把握景物的心理空间结构,他没有把那种凄冷、荒寒、萧疏注入画面,而更多地沉浸于心理空间结构的欢快感之中,这种欢快感带有中国艺术特有的祥和与民间文化的喜庆色彩,或许可以说,正是在此点上,他恰到好处的找到了自己绘画的立足点。邓治平心目中的自然艺术美特征,是对审美理想中美好事物的向往和呼唤,及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的由衷期待。为此,他机敏地从传统绘画中抽离出笔墨形式与笔墨精神,并予以强化。他以一个现代人的审美目光筛选物象,去粗取精,删繁就简,最后确定了极为简约精练的笔墨、色彩、意象、符号——舍弃中间层次,纯化笔墨语言,以浓重的笔饱墨酣与鲜艳纯正的红绿原色造成强烈的对比,并遵循中国传统喜庆、吉祥的色彩原则,立足于“雅俗共赏”之美感魅力而瞻顾徘徊,终至一种纯熟境界。

  检索邓治平一系列花鸟作品,那笔简意赅、红黑两色的雄鸡被描述的那般英姿勃勃;而秋风细雨后的菊花却是火红如炽,充满了炽烈的情感,给人以信心和希望;豆荚、绿叶等都以饱和的色泽尽兴涂抹,这种平面化的处理无疑是借鉴了中国民间艺术的造型因素和形式意味,使之把景物气氛渲染到了极致,让画面中弥满了热情……

  人们注意到邓治平花鸟画中极喜用红。菊花的红、牡丹的红、万年青的红,包括雄鸡的红冠、丹顶鹤的红冠等等,这些红色几乎未加任何调弄,因而显得热烈、纯正、欢快;另外,邓治平这种几近极端的色彩观却不显得俗气与躁动,反而因此获得艳丽沉稳、欢快祥和的境界。

  事实上,邓治平的智慧也正是在这里得到展示。如果把他作品中的墨色比喻为静的话,那么,那鲜艳的红色就是动态的。邓治平恰恰是抓住了简洁构图中的动中之静和静中之动,以及巨中之微,而突出了一刹那的感受,并发掘出其中的神情和意趣,把自然物象在一个相对的时间过程中,以最快乐、最洒脱的心态记录下来。画家在这一过程中,体会到了一种与自然贴近的物我两忘的境界,饱含着有感于内心自得和精神愉悦的超脱感。

  这种内心自在的愉悦,正是缘于意象符号的美感魅力。它虽不慷慨悲壮,也不刻意追求画趣和理趣的契合。而邓治平对自然美的追求,原来是际于科技文明时代人类渴望返朴归真之后所感受的自然之美,这种美包含着画家生命的激情和对自然审美观的深刻体会,也包含着物我两忘以至物我契合的古典意境。比如,一幅《鸳鸯芙蓉图》中,两只色泽亮丽的鸳鸯在芙蓉花下嬉戏,构图简洁,墨与色分寸适度,显得自然隽永,轻松而不浮躁,足以显现出邓治平着意于自然风物的恬然自得之感。细观之,颇有天晴雨霁、一洗尘埃、还我清净的悠然意远之意。

  探讨邓治平花鸟画的审美情趣,我们必须注意到他的用墨特点,以此来解读其意象符号的美感魅力。

  《喜上梅梢》一反画家用色之习惯,全幅画以墨色变化及笔型变化结构之。前述的《石榴小雀》亦是用墨用笔之精品。在这两幅纯以水墨绘制的作品中,可以见出邓治平作为花鸟画家的优良气度,并且从中也可以看到画家以审美主客观关系为基础的水墨意象所达到的高度。

  总起来看,邓治平用墨尤重浑厚,自古以来,“难于浑厚”之说充溢画坛,“浑厚”实际上是指画家的充沛精神在笔墨中的凝聚,所谓“笔饱墨酣”是也,它可以使花鸟虫鱼、山川丘壑更为洋溢着蓬勃的生机和氤氲的意趣。

  这种反映画家精神的境界和意象符号的美感魅力究竟如何获得,在邓治平看来,关键在于用墨和用色。当墨、色各得其所,且截然分明,略去间色,达到极致充分时,便是笔饱墨酣,便是浑厚。

  用墨从表面上看来,似乎只是单色,但它却能尽五彩之用。邓治平用墨多在浓墨、焦墨、破墨上下功夫,提高到审美理论高度上来说,浓墨、焦墨、泼墨乃是他花鸟画的基本图式构成框架,在敷以重色,显示出完全不同于古人的淡远、萧疏的浑厚来,而浑厚用于邓治平的花鸟作品中,正好与醉心清丽、热情、祥和相谐。作为一个现代画家,时代精神与审美需求,使他需要以浑厚的画境作为寄托,以纵恣的笔法来表达他对美好自然的感受,以简洁的图式去体现现代的节奏,这种新的自然美的特征是邓治平紧紧捕捉到的,并且坚持始终。

  邓治平之所以喜爱浑厚的自然美艺术风格,主要是因为浑厚这一水墨审美范畴最足以体现当代艺术神韵的审美情趣,唯其浑厚才能表现出浓、重、纯、正,虽然纸上落墨不多,但有形的笔墨所表现的都是以一当十之“少”、之“精”,足以引导欣赏者展开无穷想象,以咫尺而想见千里,这种味外之味,恰恰就是最淳厚的味;与此同时,浑厚又能表现出意境的充实,在尺幅之中,两三枝花朵、若干鸟雀,不免疏懈,而笔墨浑厚却能填补其虚空而呈现以少胜多、以一当十的美感魅力。倘若说,淡泊所表现的清空,往往是古代高人雅士襟怀超逸的外化和象征,那么,浑厚所表现的充实与张力,正是现代人情感与精神的表达。

  比如,在这幅以水墨为主的作品《喜上梅梢》中,画家题下了“晨窗观动柳,提笔鹊争鸣。忽见梅开处,分明更有情。”的诗句,画家完全是以题诗来打破水墨的静趣,画家发现喜鹊的叫声正是突破全画沉静的创造力与生机,犹如一浅灰色中的亮色,此时此刻,画家触及了自然景观中的静中之动,得到了心灵的滋润而俯仰自得,从而感到一种亲近自然的愉快。

  中国花鸟画的传统,一直在春华秋实、时日不居、宇宙变化的吟咏中夹杂着嗟叹和哀歌,也道出了自然美的变化。古人是从有感于宇宙的空虚来抒发人生的惆怅的,而邓治平却是在浑厚的笔墨、色彩当中来歌颂大自然的秩序之美,并以全然不同于古人的情调,以富于神韵的笔触,描绘了和谐优美的空间律动。

  应该说,邓治平作品中的意象符号的美感魅力,在结构中包含着一种情感的张力,其中的亦张亦弛,亦急亦徐,亦开亦合,亦收亦放都契合着自然美的节奏。画家凭借着自己的心灵律动和丰富的情思去创造悠扬跌宕的笔墨、色彩的节奏美,强化其生机盎然、清丽热情的气息。

  尽管这些特征是当代画家体验和抒写自然美的意象中大致共有的,但毕竟各自有其审美追求的热点或不同的思维核心。就此而言,邓治平花鸟画所追求的艺术世界,是把画面、音律、动作乃至花草的气息融为一体的图景。所以,当画家把审美感情融入进心灵,并以此驱谴笔墨、色彩时,内心节奏与画面的张力便达到了一致。

  这种张力的基调是从容与洒脱、激情与奔放的。因为画家所汲取和消化的感性因素往往是盛开的鲜花、润泽的色彩、英姿勃勃的雄鸡等等。这些都是激情的因素,也都有着诗意的形式意味。然而,从邓治平主观世界的潜在结构来说,从自然景物所隐藏的宇宙时序规律来说,那种激情与动态却是一种生命的搏动,这种搏动就存在于邓治平的那种无声的笔墨、色彩与构成之中。

  这种张力主要体现在灵感的激发和对自然的悟解。在邓治平的花鸟画中,这是一种意在笔先的手法,在短短空间中凝聚着长长的时间,片段中见繁体,无形中示有形,张力所表现的情感的潜流,最后显示了自然的生命奥秘和画家的热烈情怀——这一切都体现在简洁画面的意象符号之中。

  邓治平从自然美中体验到大千世界的诗情画意和情感意蕴是耐人寻思的,富于美感魅力的。从景象选择上看他吸收了白石老人的风格,从笔墨特点上看,他借鉴了崔子范先生……。的确,他的兼收并蓄、博取众长的习画之路,扩大了他的艺术视野,加深了艺术修养,使他从一花一叶、一树一石中敏感到艺术“三昧”,在自然界的人化过程中获得“意象”的催发,成为构思的审美规范,并经过联想、想象的运用、经过意象的综合与重迭,烙印在花鸟虫鱼等意象符号所长期凝聚的民族审美传统之中。对画家本身来说,意象符号就更加真切而富于魅力;对欣赏者来说,也就更能引发他们顺向的美感。

  综上所述,在邓治平笔下,那意象符号的美感魅力都是凭借着自然美实体而精心结构的心理时空。的确如此。细看邓治平的花鸟作品,其意象——花、鸟、树、石等都是由一个单纯的时空中解放出来,从而将不同时空交融为一个有机整体,互为穿插交叉,并将各种意象给予组合,使其得到相反相成之妙,终使作品印象更为强烈。在意象的重叠交叉中,被画家加以剪裁,熔铸为抒情特质的形象。每一组意象都被化分化合得情浓意厚,这种明确热烈的图景,每每引人生发积极热情的遐想,显示了富于神韵的自然美艺术观点。这样的审美追求,其目的在于通过心理时空的融合去弥补已经消失的时空,以此构成邓治平花鸟画的美感张力。

  由于意象、符号、理想、现实等在花鸟画中所形成的内在节奏,使得感情波澜有所萦回、起伏。当然,内在的感情波澜也必然会解化为外在的节奏。邓治平花鸟画用墨浑厚、用色明丽,使得画面音韵铿锵、节奏跌宕,有助于表现自然人化中复杂的感情律动,既洋溢着画家的个性神韵,又突出了艺术的个性风格。

  邓治平认为,花鸟画乃是为自然传神写照,要画出真情,就应该把自我放在极其空旷博大的氛围中,让神与物合一,人与宇宙同体,万物与我并生,使自己的身心深入并渗透到自然之中,使生命与自然契合,只有这样,画家的笔下才能够激情飞扬,自然精神才能够获得升华和净化,花鸟画才能够含蓄蕴藉,渲染出画家对人生、宇宙的谛视,画出了自然之神韵,也就有了生气,也就有了美感。

  从整体来说,这种美感已经成为邓治平花鸟画作品“浑厚”风格的核心,由于它的心理时空悠远寥廓,故能从一角景色见出旷达明丽,热烈激扬,并且以一种平易感让人久久不忘,回味无穷。

  《中国时代》1998年 第3期

责任编辑:wuchenglin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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