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是时代的声音,文化是民族的根基。在历史的长河中,华章是那些震撼人心的瞬间,是文明演进的激昂鼓点。从古老华夏的甲骨文开篇,一字一句,记录着王朝的兴衰、先民的智慧,开启了绵延数千年的文化序章,那是人类思想启蒙的璀璨华章。
在时代的浪潮中,文化始终是中华民族不断前行的精神基石。如今,我们正处在一个科技飞速发展、社会深度变革的伟大时代,传统文化与现代思潮相互交融碰撞,催生出无限的艺术活力与创新可能。
徐国华,1959年生于北京,毕业于中央工艺美术学院装潢系,早年在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进修学习。
作品被国家大剧院、北京国际雕塑公园、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台湖公园以及张家口、青岛,大庆,唐山等城市机构及个人收藏。
2013年雕塑作品《跨越时空》在美国佛蒙特州拉特兰市建成并收藏。
现为:
中国工艺美术学会雕塑专业委员会会员
中国工艺美术学会漆艺专业委员会会员
北京美术家协会会员
英国皇家雕塑学会会员
美国纽约画廊签约画家
一个人,一个世界
徐国华年长我四岁。认识他时,我们刚过而立之年。他五官棱角分明,透着几分刚毅。微卷的头发像瀑布一样在脑后垂下来,满满的艺术范。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又是真诚的,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
他是我好友雷洪正中央美术学院的同学。当时,雷洪正刚下海开了家广告装饰公司,徐国华专程从北京到黑龙江鸡西市助力同学起步,助推公司的快速起步与平稳发展。
年龄相当,聊得也投机,更让我钦佩的是他手中的画笔,几笔就将工作的场景、人物勾勒出来,而且是线条流畅、奔放、大气,绝非初学者的拘谨与笨拙。广告公司有许多胶贴的边角料,这些在他手中几刀几剪,就是一幅很美的画。一幅由海面、海螺构成的胶贴画《海的声音》被我收藏,至今挂在家的墙壁上。
我们成了朋友。2000年左右,他再来鸡西,我们驾车在中俄边境的兴凯湖、乌苏里江飞奔。一路上,他不停地拍照、写生。他说,这些素材太好了,回北京后,我会画很多东北黑土地的画。那时我认定,徐国华一定是北京的出色画家,这个认定在今后的二三十年里不断的被求实印证。
又过了十年。
在北京,他带我参观了他的画室,抑或是北京最大的个人画室。
那个画室座落于北京大兴,是一个父亲留给子女们的完整四合院。平时,徐国华做一些广告装饰的小生意,但大多数时间都用在了画画上。开着车,出北京城区,进入大兴县(现在的大兴区),左拐右拐就到了四合院。他往往在那里呆上一整天,画油画、漆画、国画,也用破铜烂铁构思焊接一件艺术品。在这个四合院里,他天马行空,让艺术的翅膀在院里飞翔。
此时,他正在一个房间里创作一面墙大小的漆画,标题《集市》。这是一幅云南风情的画,一群纳西族人穿着节日盛装,牵着高头大马,在集市中穿行。他说,这是担任电影《云水谣》美术一职时拍的照片,从集市上感受到了民族的力量。
我也参观了他的另外漆画。往往画家用国画展现荷花的高洁,而他却用油漆去画荷,黑绿的色调,细腻的笔触,立体的质感,跳跃的红色,展现了不一样的荷塘,美不胜收。有人说,他的漆画已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
在四合院的中心,一个火车头和一件乐器的金属焊接雕塑已具雏形,抽象而具有张力。国华告诉我,他正在创作一系列的雕塑,目前已有作品安放到王府井等场地。
后来,他创作了一系列的金属焊接雕塑作品,其中《乐音系列——悠扬》被国家大剧院收藏,《蒸汽机系列——奔驰的机车》被山东三三集团收藏,《蒸汽机系列——跨越时空》被美国拉特兰市收藏。
他不断创作,作品也不断积累,他的家里空间不断被作品挤占、压缩,包括用于休息的床榻,致使妻子不得不睡在储物间里。他视画如命,别的可以没有,惟作品不可或缺。
而今,他已进入中国当代最具实力艺术家行列,其油画、国画、漆画、速写、雕塑作品也逐步形成系列,在雕塑作品中,他又细分为《远古系列》,《乐音系列》,《工业革命——蒸汽时代》,《人物系列》。作品最多的是《乐音系列》,有50件“成套”的作品,如类似中国传统乐器的“圆筝”、西方乐器的“长笛”、“大号”、“小号”等等。这或许是作品被国家大剧院看中的原因。
在我看过的他的大量作品中,老北京系列、异域系列、海岸系列、山峦系列等作品也都形成规模,其中如漆画《飘——寻觅》、《第九进交响曲》、《三重奏》,油画《苗寨》、《温暖的节气》、《佛罗伦萨街市》,雕塑《悠扬》、《钢铁进行曲》等。细赏,每一幅都是上乘之作。
徐国华对我说,我创作的每件作品都是激情与思想碰撞的产物,没有激情是不可想象的。那些重复、临摹和拷贝只是生产产品与艺术无关。是的,每天,他创作的思维都在高速运转,思想与激情都在碰撞,作品都在陆续输出。
徐国华对艺术一往情深,并为艺术痴狂。
这些年他过着俭朴的生活,大把的时光与积蓄用在了创作之中。前些年,他家的四合院动迁,他得到了不菲的家产。这些不仅可以让人衣食无忧,也可以让人肆意消费,过一个富翁奢华的生活。而他却依然故我,对艺术矢志不渝,全部精力用在写生、创作、画展中,为了一幅(件)作品依然彻夜不眠,依然飞东跃西,依然舟车劳顿,依然蜗居一隅。
2023年底,他随北京的几位画家来广东写生。期间,我们在广东见面,一别又是十年。悲欣交集的是,尽管他仍旧神采奕奕,仍旧京味京腔,仍旧谈笑风生,但他却不再风流倜傥,而是身体消瘦,走路有些变形。相聚的三天,我们同游广州、顺德、中山、江门,俨如三十年前同游东北的兴凯湖、乌苏里江、麒麟山,似乎岁月从未流转。
其实,我也在期待他在广东写生期间的作品,希望又一力作诞生。同时也在希望他悠着点儿,别在为艺术拼命,别让一幅幅一件件艺术作品吮吸掉他的心血与精气。
愿他对艺术一往情深,艺术长青,也愿他保重身体,一切静好。
文/陈景晟
责任编辑:罗明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