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文艺是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宏伟梦想中,获得不竭的精神动力、思想支撑和艺术资源。展现新时代的壮阔气象,描绘新时代的壮美画卷,书写新时代的恢宏史诗,是当代中国文艺的神圣使命。
在历史的长河中,文化与艺术是民族精神的火炬,照亮着人类前行的道路。“文化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灵魂。文化兴国运兴,文化强民族强。”这不仅是对文化地位的肯定,更是对艺术使命的召唤。艺术,作为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它源自人民,更应回归人民,为人民抒情,为人民抒怀。
“艺术可以放飞想象的翅膀,但一定要脚踏坚实的大地。”这要求我们,在创作中,要扎根生活,深入人民,从人民的喜怒哀乐中汲取灵感,用艺术的语言讲述人民的故事,展现人民的风采。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也是艺术的源泉。艺术的最高境界,就是让人动心,只有扎根脚下这片生于斯、长于斯的土地,文艺才能接住地气、增加底气、灌注生气,在世界文化激荡中站稳脚跟。
“为人民而艺术”,意味着艺术创作要以人民为中心,把满足人民精神文化需求作为出发点和落脚点。这不仅是对艺术家的期许,也是对艺术作品的评判标准。艺术作品应当是人民情感的共鸣器,是人民生活的写照,是人民精神的食粮。只有这样,艺术才能在人民心中生根发芽,开花结果,成为推动社会进步的强大力量。
在新时代的征程中,我们应当让艺术的种子在人民的沃土中生根发芽,用艺术的光芒照亮人民的心灵,让“为人民而艺术”成为我们共同的追求和行动指南,共同书写属于新时代的华彩篇章。
宋华,现为上海市政协书画院特聘画师,国家高级美术师,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上海美术家协会会员。作品曾多次参加由中国美术家协会举办的美术大展,许多作品被中南海、美术馆、博物馆收藏。
个人画展:
1993年—1998年期间4次赴香港举办个人画展;
1994年应邀赴法国巴黎举办个人画展,《酣秋》被前任法国总统希拉克收藏并签写收藏证书;
1998年应邀赴科威特举办个人画展;
2004年起美术作品由美国GoedhuisContmpory画廊代理;
2005年应邀赴美国纽约举办个人画展;
2019年在厦门举办个人画展。
十余本著作画集先后在:人民美术出版社、高等教育出版社、上海书画出版社出版。
华苑宋风的朴实与风雅
中国美协美术理论委员会副主任、《美术》主编、博导 /尚辉
对中国传统人物画抨击最剧的徐悲鸿,却始终认为中国画之中的花鸟画成就最高,并视其为“吾国美术在世界最大贡献者”。倡导写实主义的徐悲鸿之所以一再推崇中国花鸟画,至少是因为花鸟画尊重写生,花鸟画的神韵来自对真花真鸟的观察和提炼,而不是孤意杜撰。因而,徐悲鸿对宋代花鸟,尤其是那些注重观察、写生的花鸟画家,如宋徽宗、徐熙、黄筌、黄居寀、崔白等,也不无宠爱有加。这些画家,大多以工笔名世,工笔在此不仅指三矾九染、精工慢绘,而且包含了格物致知,会心体物,通过对花鸟的精准刻画传递自然生命与人生感悟的某种审美契合。不过,中国花鸟画的这种审慎,并不是西方自然主义的描绘,工笔虽精绘细描,却并不停留于眼见真实的追摹上,而是在符合画面平面性特征的前提下进行了必要的简化概括,其中的勾线与敷色也进行了某些符合点、线、面绘画性审美要求的提炼与再造。正因如此,宋代以降的花鸟画几乎都以折枝为绘要,从而使花朵能够从群卉之中独立出来,成为具有画面感的特写或折枝。
可见,中国工笔花鸟画,尤其是宋代花鸟画,一方面像徐悲鸿所言以观察写生为基础而建立“以形写神”的造型观,另一方面则是对花鸟的自然形态进行必要的简化、虚拟和再造,并不局限于眼中所见。工笔画的美感既在花鸟的自然形神,也在精工细笔于纸平面上重建的由勾线、晕染和敷色这些工笔语言要素所构成的绘画性的美感。我们对艺术史上宋代花鸟画的崇尚,在很大程度上便是这种在格物精审与工笔语言之间达到的一种平衡,而此后花鸟画的演变往往取其一端而夸大某一方面的作用,或主观,或客观,或尚意写,或尚实写,虽也成一派,流传有绪,但宋画所达到的艺术高度则是我们每每反顾历史能够透过众多峰峦所看到的岿然屹立的中国艺术巅峰。
正是宋画这座艺术巅峰孕育了中国花鸟画漫长的历史河流,几乎每个时代的艺术家都从这座艺术巅峰孕育的河流里汲取了各自创新的艺术养分。这本画册所集录的宋华花鸟画作,也同样是宋画精神的当代呈现。
与同代画家那种追求时尚妍丽并富有现代感的花鸟画相比,宋华的这些工笔画显得朴实而风雅。的确,宋华很少像当代花鸟画家那样借助镜头图像来制造画面的新奇感,也很少像当代花鸟画家那样如此深刻地予花鸟自然形态以形式构成的变异重组,而是尊重肉眼所见的写生,通过观察和写生以达到目识心记。因而,他的花鸟形态往往具有写生形象的真切,却又不局限于某一角度的花形鸟态,而具有观察研究之后对符合花鸟自然形态变化规律的形象提炼与再造。这让他能够在画面上自由摆布花头叶片、任意拼装花草顽石,而花鸟的意态风神依然丰沛饱满。所谓朴实,恰恰是他追求的一种宋画格物精神。在他看来,没有对花鸟自然形色的深刻体味,也便不能真正传递花鸟世界的生命风采,那些花哨的形式只会让人觉得美丽的虚伪。
显然,宋华对花鸟形象真实之美的追求,使他力戒当代审美的虚浮伪饰之病。但真实并不意味着原原本本地照抄自然,和自然亦步亦趋,以古为新,以旧为朴,则是他从工笔画传统中汲取绘画性元素而进行个人经验表达的审美路径。他一直用麻布作画底,麻布粗朴的肌理与可反复染洗的基质,都为其画面形成古旧感、书卷气创造了有利的条件。正是这种色调与基质,才使他画面上所有的色相都显得稳定统一,并从自然的妍丽达到了艺术的美感,也因而,他的那些花鸟画都脱离了自然属性,而无不充满了温暖、古朴、沉着和雅逸等种种人文精神的情调与风雅。
宋华在宋画之中汲取的朴实,也无不具有他自己的审美经验,这也在很大程度上让他和古人拉开了距离。他不是明晰地、生硬地对画面上的那些花鸟进行形式分割,却总是在稀疏的花枝、叶片、闲草间寄寓点、线、面的形式审美法则,显得求而不露、工而不匠;其敷彩虽以雅逸为主调,却也不乏朱颜粉色、碧玉青黛,而其耐读之处,恰恰是这些俏色里的淡雅与幽微,那些略施蛤粉的鲜嫩与娇艳,大概也是他自己长期观花悟物的结晶;或许,画在麻布上的工笔画也使他的画种语言具有了多向探索的可能,其中不乏水彩、粉画的技巧,不乏像欧洲湿壁画坦培拉那样的画中糅色的美感,而这些又统一于工笔淡彩的审美范式。他的画虽以工笔面貌出现,但其用心、其笔态、其精神,却处处体现的是意写的状态与趣味,这或许也是他作品的风雅之处。
风雅,不是装腔作势,而是心态的放松,文心的深静。
人生有命,艺术亦然。宋华这个当初由父母慧择的名字,是否也决定了他终生艺术的审美取向?华苑宋风,这就是他的艺术宿命啊!
2018年7月22日于北京22院街艺术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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