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文艺是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宏伟梦想中,获得不竭的精神动力、思想支撑和艺术资源。展现新时代的壮阔气象,描绘新时代的壮美画卷,书写新时代的恢宏史诗,是当代中国文艺的神圣使命。
在历史的长河中,文化与艺术是民族精神的火炬,照亮着人类前行的道路。习总书记曾深刻指出:“文化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灵魂。文化兴国运兴,文化强民族强。”这不仅是对文化地位的肯定,更是对艺术使命的召唤。艺术,作为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它源自人民,更应回归人民,为人民抒情,为人民抒怀。
习总书记强调,“艺术可以放飞想象的翅膀,但一定要脚踏坚实的大地。”这要求我们,在创作中,要扎根生活,深入人民,从人民的喜怒哀乐中汲取灵感,用艺术的语言讲述人民的故事,展现人民的风采。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也是艺术的源泉。艺术的最高境界,就是让人动心,只有扎根脚下这片生于斯、长于斯的土地,文艺才能接住地气、增加底气、灌注生气,在世界文化激荡中站稳脚跟。
“为人民而艺术”,意味着艺术创作要以人民为中心,把满足人民精神文化需求作为出发点和落脚点。这不仅是对艺术家的期许,也是对艺术作品的评判标准。艺术作品应当是人民情感的共鸣器,是人民生活的写照,是人民精神的食粮。只有这样,艺术才能在人民心中生根发芽,开花结果,成为推动社会进步的强大力量。
在新时代的征程中,我们应当牢记习总书记的教导,让艺术的种子在人民的沃土中生根发芽,用艺术的光芒照亮人民的心灵,让“为人民而艺术”成为我们共同的追求和行动指南,共同书写属于新时代的华彩篇章。
唐廷强,西南师范大学美术学院毕业。1993年9月至1995年10月北京圆明园画家村建立了个人工作室,1995年7月结业于中央美术学院。上海工艺美术职业学院手工艺术学院院长、工艺美术研究中心(手工艺术研究院)主任、教授、硕导,国家一级美术师、江苏省国画院特聘画家、中国工艺美术学会常务理事、中国工艺美术协会理事、中国工艺美术学会教育工作委员会常务副主任、中国工艺美术协会金属艺术专委会副主任、人民美术出版社艺术教育专家委员会副主任、全国工艺美术标准化技术委员会委员、中国工艺美术学会评审委员会委员、中国轻工珠宝首饰中心专家委员会技能竞赛委员会副主任、上海工艺美术学会副会长、上海市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专家委员会委员、上海市宝玉石行业协会副会长、上海市首饰设计协会副会长、景德镇市陶瓷研究院特聘研究员。策划与主持了如国家艺术基金“当代工艺美术批评学术提名展暨论坛”、“薪技艺国际青年工艺美术展览及论坛”等相关大型学术活动。作品多次在成都、北京、南京、杭州、天津、上海、西安、加拿大、台北、东京等地展出与收藏,被北京保利等相关机构进行拍卖。
对山水精神的体悟,对唐廷强来说是一生的课题。而这种对自然的迷恋却源于他的人生经历,他童年、少年的欢乐时光都得益于故乡的那每一棵树、每一条小河沟、以及从山脚升到山顶的每一片云,还有那与小伙伴们所捉的每一只萤火虫……正因如此,从他所作的作品《一石斋系列》中,我们强烈的感受到他灵魂深处的这种故土情怀。从他西南师范大学美术学院毕业到中央美院油画系进修的经历中,在南北不同的文化语境下,中西绘画的不同语汇里拓宽了自己的视野,既领悟到传统中国画的博大精深又体会到中国画在当代文化转型中的困境。
他深谙中国画兴于魏晋,衰于明清的文化背景。从“气韵生动”的鉴赏论,到“应物象形”的认识论,到“随类赋彩”的方法论;从“大道无形”的艺术哲学,“逍遥游”的恢弘气度到文人画主体审美形而上的超越;更有石涛“一画”论,将山川人物、鸟兽草木、池榭楼台等到都纳入“深入其理,曲尽其态”的绘画本体之中。这些看似形而上的、不成体系的独立的思想碎片,却构成了一个有机的、完善的理论体系。如何将这些传统溶入当代的文化语境,他选择了求变。在“形”与“意”、“写实”和“写意”的悖立中,他用西方结构主义的意识来组织笔下的山水、人物、茅舍。在具体的素材中,他更是作了抽象的符号转换,用符号的象征、隐喻谋求与观者的心灵沟通。同时,他以传统的“以小观大”的散点透视结合西方的焦点透视的方法,将“现实世界”转换为“心象世界”,让观者在既熟悉又陌生的心境下体会作品传达出的现实疏离感。
在色彩的运用上,唐廷强没有抹杀五彩斑斓的现实世界。虽然传统中国画在庄禅“五音令人耳聋,五色令人目眩”的世界中,强调“墨分五色”、“墨到胜处色无功”的境界,他并没有刻意去追求“虚”的淡泊、“无”的超然,相反,在他笔下却是一个很现代的色彩世界。苍翠的青山、淡绿的田园、深褐的土地……或凝重或飘逸、或急促或轻松、或戏拟或闲淡,炫丽的色彩充盈着他诗人的才情和对乡土挚热的眷恋。他擅用色彩的变化来代替传统墨法的轻重虚实,在补色的运用上更是成熟老练,即便在生、拙的青色中也能崭露出淡淡的生机。乍看他的画很现代、很西方,透露着印象主义色彩的抒情韵味,细细品味却发现他极其注重传统的笔法表现,山的皴法,特别是对线的表现,他将线的“骨、肉、筋、气”一展无遗,使得形、色、结构浑然天成,构成一首优美的田园诗。
从某种角度讲,艺术的本质即是文化的本质,艺术的哲学即是人的哲学。不管一个艺术家是重视艺术语言的锤炼和艺术本体的探索,还是侧重个人文化品格的形成以及艺术个性的表达,最后他的作品都蕴含着时代的印迹。有感于此,当我们把目光停留有他笔下那些残缺不全的动物(抑或是一种早期的图腾),或是那些虚无缥缈的孩童身上时,内心有一种强烈的悸动:一种来自远古的回忆对现实心灵的召唤,一种苍凉的、静穆的回归感。这种感觉来自他对人、自然这个古老命题的现代思索。从生态学角度讲,艺术也是生态的。他对田园的“痴心不改”,对家乡故土的挚热之情在他的画作中自然的流露,而他作品中的隐喻、抒情、抽象、表现……也都是他人生体验的特征。尽管他的作品充满着很多的观念,如他对笔墨间偶发的尊重,对无意识表现的迷恋等等,但是这一切都没有脱离“故乡”这个母体。
在美丽的田园、现代文明留下的荒园和都市文化的精神家园中,他给出了自己对艺术、对人生、对当代的答案。
——何桂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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