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代印记 》——为人民而艺术丨专访赵昕娜
前言
中国文艺是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宏伟梦想中,获得不竭的精神动力、思想支撑和艺术资源。展现新时代的壮阔气象,描绘新时代的壮美画卷,书写新时代的恢宏史诗,是当代中国文艺的神圣使命。
在历史的长河中,文化与艺术是民族精神的火炬,照亮着人类前行的道路。“文化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灵魂。文化兴国运兴,文化强民族强。”这不仅是对文化地位的肯定,更是对艺术使命的召唤。艺术,作为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它源自人民,更应回归人民,为人民抒情,为人民抒怀。
“艺术可以放飞想象的翅膀,但一定要脚踏坚实的大地。”这要求我们,在创作中,要扎根生活,深入人民,从人民的喜怒哀乐中汲取灵感,用艺术的语言讲述人民的故事,展现人民的风采。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也是艺术的源泉。艺术的最高境界,就是让人动心,只有扎根脚下这片生于斯、长于斯的土地,文艺才能接住地气、增加底气、灌注生气,在世界文化激荡中站稳脚跟。
“为人民而艺术”,意味着艺术创作要以人民为中心,把满足人民精神文化需求作为出发点和落脚点。这不仅是对艺术家的期许,也是对艺术作品的评判标准。艺术作品应当是人民情感的共鸣器,是人民生活的写照,是人民精神的食粮。只有这样,艺术才能在人民心中生根发芽,开花结果,成为推动社会进步的强大力量。
在新时代的征程中,我们应当牢记教导,让艺术的种子在人民的沃土中生根发芽,用艺术的光芒照亮人民的心灵,让“为人民而艺术”成为我们共同的追求和行动指南,共同书写属于新时代的华彩篇章。
创荣时代:党的十八大以来,围绕做好新时代文艺工作作出一系列重要论述,深刻回答了新的历史条件下文艺工作方向性、全局性、战略性的重大问题,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为社会主义文艺在新时代的繁荣发展指明了前进方向。
赵昕娜,笔名山岸,号兰馨堂主,祖籍重庆。新疆乌鲁木齐市美术家协会会员、新疆乌鲁木齐市美术家协会原评论委员会主任、新疆乌鲁木齐市画院原院长助理、重庆美术家协会会员、重庆市文化艺术品行业协会书记、重庆大礼堂博物馆原馆长,2016年开办新疆紫云堂艺术工作室,2018年创立重庆山岸雅舍艺术会所。
山岸女士出生于书香门第,父亲是当地著名诗人、作家。山岸女士受父亲熏陶,从小对诗词歌赋感兴趣,颇有造诣。大学期间毅然决然弃笔从戎,参军入伍到新疆,期间在军队报刊杂志上发表过不少诗词散文作品。从部队退役后,出于对传统文化的热爱,也受中亚文化的影响,进到画院工作,为艺术家服务。耳濡目染,让其又痴迷上了写字画画,工作之余,临习碑帖,师法古人学习中国绘画,多次参加省级书画展览。曾为国内众多书画名家写过艺术评论,为书画家撰写过画册前言。
艺术评论|经历印象构成主义的《大漠之花》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翻看到赵昕娜的书画作品,心中不免产生了某种久违的触动,特别是她的《大漠之花》系列,大多是画的大西北的题材,从山水到花鸟。说到这种触动和影响,仿佛有一种遥远感,现在很难看到了,但是它没有消失。它像大漠中的泉水,在广阔的地壳下流动,在你不经意的地方,你会突然发现它正汩汩地涌到地面上来,滋润着辽阔的又却是零星的各种花草和树木,包括王维描绘出的那种情景:“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这也使我不由自主想到现代诗人废名的一种说法。他说:“真正的诗歌不写而还是诗的”。我在这里套用这句话来谈谈我对赵昕娜《大漠之花》的感受。必须说,赵昕娜的绘画不是那种一看到就能马上评价一番的作品,包括快速地说好与不好的泛泛之言。正是这种情形在默默地触动笔者,触动我想起诗人废名的说法。赵昕娜的《大漠之花》系列给我的感受则可以说:“不画而还是绘画的”,套用这句话不是出于某种故作玄虚的拔高,而是针对当今整个花鸟画创作、写生绘画的现实状况。今天的绘画创作不是太少,而是太多,表面上呈现出巨大的繁荣,实际上是绝对的被抽空。或者还可以更加直白地说,今天的花鸟画太像一幅花鸟画了,你在哪里都能看到这样的一幅画,从构图到色彩,到照相机一样的记录,这种作品正在进一步滥觞,甚至连一张照片还不如。也就是说,我们很难看到一幅“不画而还是绘画的”画作。
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赵昕娜最近的创作状态让我看到一种全新的当代花鸟画气象,也感受到了那种“不画而还是绘画的”艺术信号和诗意表达。这种艺术创作信号的确令人感动和喜悦。事实上,当今花鸟画创作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题材困境和表现方式单一化、程式化困境。一方面花鸟画在题材上主要集中在梅兰竹菊传统文人画的程式化抄袭上面,没有任何表情,没有一丝风吹草动,没有事不关己的创作痴迷,只是凭着想当然的市侩心理,尽可能地消费古代文人画家的精神遗产,并以此装点自己看似了得实则寒碜的创作门面;另一方面花鸟画的创作手法过于单一,大多采取对景描绘的写生式方式,在笔者看来,这是对花鸟画创作的精神溃退,是艺术创造力越来越贫乏的征兆。所以当我看到赵昕娜《大漠之花》创作系列时,内心受到了某种信号的触动。当然我的这种触动绝对不是基于人们常说的什么枫丹白露画风的风景画,也不是历史前卫主义和抽象表现主义的概念指标。赵昕娜的花鸟画正好回避了一般性的写生式的创作倾向,什么具象与抽象、再现与表现、写实与写意等创作风格指派。虽然她的创作依然保留了户外写生的创作习惯,或者按照赵昕娜自己的说法,她的很多作品都是在习作的情景中完成的,题材也是集中在大西北随处可见的《大漠之花》上面,仅从这一点而言,赵昕娜与其他花鸟画家创作并没有什么两样,同传统的花鸟画在题材上也不存在什么区别。但是,秘密就在这里,赵昕娜坦然地表达过这一点:“我喜欢自然风光,喜欢寻找那些偏远处的花草树木,喜欢那些曾一度点燃我内心激情、漫天飞舞的大漠之花,我喜欢户外的这种创作模式。这一切都在不断地触动我的眼睛,触动我的画笔,触动我的内在激情。一句话,整个花草的芬芳与景象在不断地撩拨我,我无法安静下来,我的内心是一座不能休眠的火山,我必须爆发,我无法按照人们所说的花鸟画的创作方式去创作,我只是尊重眼前的真实和我此时此刻的印象!”由此,我注意到赵昕娜花鸟画创作中的情感激流,那种滔滔不绝的色彩。只要看赵昕娜的画,你就有一种置身大漠之花烂漫的情景之中,任由色彩和笔触形成的视觉漩涡冲击和洗礼,内心一尘不染。人们在谈论梵高的绘画时,始终忘记技法的炫耀,总是用火焰般的笔触来形容梵高笔下的世界。在这里,笔者也同样以火焰般的色彩世界来表达赵昕娜的花鸟画创作。如果说梵高火焰般的笔触传递着梵高生命中的痉挛与抽搐,赵昕娜则与之不同,赵昕娜火焰般的色彩中隐藏着对大漠之花迷离、落樱缤纷的诗性追忆,一种激情燃烧的岁月留下的精神家园、内心向往、生命体验。
进一步言及中国花鸟画的艺术传统与当代性转型问题,这应该是当今最热烈、最不容易衰退的话题。但是,这种讨论的热度似乎总是陷入到一种空对空的语境之中,和现实的花鸟画创作并没有找寻到切实可行的路径。就其根本而言,这种传统与当代的话题早已成为一种不可或缺的学术摆设,和花鸟画创作缺少血脉亲情。赵昕娜的花鸟画创作在很大程度上打破了这种学术僵局,她的《大漠之花》系列,已经从根本上超越了传统与当代的学术纠缠。说的更直接、更彻底一些,赵昕娜一旦沉浸在她自己的创作之中,《大漠之花》系列携带着大西北一望无际的绵延性,色彩上的印象性,结构上的构成性。或许可以这样说,正是这种情景上的绵延性、色彩上的印象性、结构上的构成性,使得赵昕娜的花鸟画创作走出了一直困扰花鸟画创作上传统与当代的学术藩篱。从《大漠之花》系列看,赵昕娜的创作视角完全排除了那种一以贯之的单视角描绘方式,视角转换空间呈现无极效应。因此,其画面呈现的视觉美学是迷离的、绵延的、生生不已的。谢赫在绘画六法中所表达出来的观点,从气韵生动到骨法用笔体现在赵昕娜的创作中具有非常典型的创作启示:赵昕娜之所以能将充满色彩印象的点画推向极致,其根本的前提就是她的线条构成既坚实又灵动。观者在她的画面上无法再像传统的花鸟画创作那样,总是采取线性的叙述方式将一棵树从头到尾描绘完,赵昕娜拒绝这种线性的叙述方式,即便是那种被众人称道的完美方式她也断然拒绝。她总是希望观众在她的画面上重新观看,甚至让观众感受到迷惑和异端。也许这种感受才是画家不知疲倦的创作动力和痛快淋漓的创作美学追求所在。
在有的画幅中,赵昕娜将中国的莲花、石榴和新疆的大漠之花并置在同一幅作品中。在笔者看来,这种并置方式可能不仅仅是出于艺术形式语言的需要,同时也无可厚非地包藏着无意识的创作信息。赵昕娜在新疆已经生活达18年时间,但是她青少年时期的生活和她的出生地重庆分不开,和她出身的书香世家分不开,和她的作为诗人作家父亲赵正明的影响分不开。雪莲是大西北的神圣之花,它是大漠人的精神象征。赵昕娜将大漠之花并置在同一幅作品中进行构成和创作,通过她的画笔促使画家与大漠之花的花语交流,也由此展开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花语对话。自然而然,赵昕娜的画面中呈现出一种花仙子的感觉,用花来阐释她自己的生命美学,用她的花鸟画创作来突显东方艺术的美学主张。在我看来,大漠之花在赵昕娜心目中是重庆辣妹子花语情结的幻象性表达,而大漠之花的花语与赵昕娜内心的生命存在状态似乎有着更为本源性的关联契合:坚定、火辣、剔透、爽性。大漠之花在我的印象中始终保持着玲珑、剔透、内敛、飘零、弥漫等审美情愫,赵昕娜的艺术气质给人的总体印象也是如此。既缠绵悱恻,又痛快淋漓。有如王维所言,“行到水穷处 ,坐看云起时”。
“不写而还是诗的”、“不画而还是绘画的”,赵昕娜《大漠之花》印象构成表达方式的确给当代花鸟画创作提供了某种富有希望的信号,我们当然希望这种创作信号可以进一步放大,但是我们不需要将这种表达方式变成新的美学范式,一切都需要不断的拓展与超越,这便是艺术永恒不变的法则。
——邱正伦
系西南大学美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她年少投笔从戎,替兄从军,远赴新疆戍边维稳。用青春之躯站岗放哨,保卫家园。如今弃武从文,用手中画笔描绘锦绣,讴歌祖国。用笔收放自如,线条流畅,巧拙间尽显阳刚之气。构图简约精到,色彩悦目赏心,水墨酣畅淋漓,题款相得益彰。她以弘一法师、崔子范、石壶等大家为师,吸取众家之长,古拙朴实,苍劲浑厚,“似与不似之间”的熟练技法达到了惟妙惟肖的境界。
新疆乌鲁木齐市美术家协会主席张平说,用“剑胆琴心”来形容学生山岸,我认为最为贴切。山岸是我为学生赵昕娜取的笔名,虽是女子,却如同大山一样伟岸。她曾在野战部队服役,不仅有健硕的体格,更有内在的善良大爱和坚韧。山岸出身书香门第,父亲是当地著名诗人、作家。受父亲熏陶,她从小对诗词歌赋备感兴趣。山岸也是英雄的妹妹,哥哥19岁时为救战友和人民群众壮烈牺牲,被部队追记一等功臣和革命烈士。她大学期间毅然决然弃笔从戎,特招入伍到哥哥所在的红军部队替兄从军,完成兄长未竞的心愿。山岸服役期间在《人民军队报》《解放军报》《军旗颂》《军旅史诗》等报刊杂志发表刊登众多诗词歌赋作品,年年被评为优秀士兵,多次荣获三等功。
2008年,山岸在部队领导的举荐下,到画院从事行政工作。她每年跟随院内画家送文化下基层普及书画知识,开展“艺术走进千家万户”活动,还成功参与策划了“天山行”中国名家作品邀请展等多项大型艺术活动。每次活动,她把部队培养出来的秩序和规矩体现得淋漓尽致,保障工作无微不至,受到众多名家的称赞和欣赏。担任办公室主任和画院艺委会副主任期间,组织画家深入周边区县和前往景德镇等地开展书画交流,组织各类赈灾义卖慈善活动。丰富的家学涵养,氛围的耳濡目染,亲身的体悟实践,名家的教导指点,山岸与翰墨丹青结缘而且出手不凡。她还为多名艺术家撰写书画评论,引来不少同行的艳羡。
我不知道学生山岸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练习书画,她时不时拿出几幅习作让我点评。乍一看,令我惊叹不已——书法用笔收放自如,线条流畅,骨感力感俱到,巧拙间尽显阳刚之气,她临摹弘一法师已有几分相似。绘画继承传统,山水花鸟题材涉猎广泛,构图简约精到,色彩悦目赏心,水墨酣畅淋漓,书画题款相得益彰。她以崔子范、石壶等大家为师,善于吸取众家之长,古拙朴实,苍劲浑厚,“似与不似之间”的熟练技法达到了惟妙惟肖的境界。她临摹我的花鸟作品,尤其是大写意荷花,逸笔草草,率真简洁,奇趣横生,韵味十足,如不细看也近乎乱真,可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山岸内敛自律的治艺作风,朴实憨拙的书画意趣,磅礴大气的性格都在为艺术作品增色。所以,我经常鼓励学生山岸,再勤加努力,就可以继承我的衣钵了。每每看到学生山岸初具风格的作品,我的骄傲自豪之情就油然而生。
但凡独树一帜的艺术家,都有自己的摇篮圣地。他们在汲取生活启发灵感的地方,拜自然为师,从大自然中感悟苍穹的奥妙,从中得山川之助,究造化之巧。如梅瞿山的黄山、范中立的太华、傅抱石的金刚坡等。对学生山岸而言,新疆无疑是她的艺术圣地,画院就是她的孕育摇篮。
每个人的一生都经历着追求、进取、失败和成功。追求未必能有同等的成功,但成功必须付出同等乃至更为艰苦的努力。艺术本来就是一条苦楚之路,也是一条寂寞之道。望爱徒山岸永存丹青之心,甘于平凡,甘于孤独,甘于刻苦,在执着的努力进取中披荆斩棘乘风破浪,挥写出非凡的艺术人生!
貌似陈子庄转世。--杜松儒(中国美术家协会展览部主任)
女性用笔大气果敢,少之又少。——刘廷龙(安徽省书画院院长)
此女贼胆大,一天没学就敢画,但颇得崔子范遗风。——舒士俊(著名书画理论家)
大气磅礴、大巧若拙。——王嘉陵(四川美院老教授协会会长)
大写意荷花别具韵味。——李书敏(重庆出版社原社长、党组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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